子瓜口十

【长篇超蝙】UNDO放下 剧情向

2 愤怒

emmmmmmmm初遇？？

前情提要：布鲁斯要去参加莱克斯集团的会议……

布鲁斯发誓，这大概是他最后悔也最不后悔参加的一次聚会。

而碰巧的是，后悔和不后悔的理由是相同的——他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叫克拉克肯特的男人。

布鲁斯活到现在，见过很多人。虚伪的，实在的，疯狂的，亦或冷静的。

可他从没对一个人感觉毫无办法过，那个人就是克拉克肯特。

坐在阿尔弗雷德车上时，布鲁斯真的很累，他想悄悄眯一会，可他身体的燥热令他无法入眠，越闭眼反而更难受。

他大概可能是病了，连他自己也被迫去承认这个事实。

后来布鲁斯索性睁开了双眼，开始沉思。

人真的是很神奇的动物，每当在这种时候，就会跳出各种莫名的想法。

自己到底是谁呢？

穿上西装，他是光，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

拿起武器，他是夜，哥谭传说，蝙蝠侠。

门里门外，两个世界。

可有的时候，那门的界限实在是太浅了，他完全无法区分自己到底是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

记得那个女人，是叫猫女来着吧，她曾经和自己说过:“和我一起走，救救你自己吧，布鲁斯，你不欠哥谭什么。你不可能做一辈子蝙蝠侠。”

她让自己舍弃蝙蝠侠，舍弃一切重新开始，可她不知道，布鲁斯韦恩和她不同，早已没有重新开始的勇气了，他这一辈子早就已经和蝙蝠侠铸成一体，强行分开，必然两败俱伤。

他根本无法想象，不是蝙蝠侠的他，到底算什么样的存在。

换句话说，如果蝙蝠侠不存在了，他觉得自己也根本没必要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突然一个声音回想在布鲁斯的大脑里，这是一个陌生的充满力量的声音，能感受到他胸腔中的一团热火，仿佛一道光，令人觉得可以依靠，信任。

不过这声音着实吓了布鲁斯一跳，他没想到自己已经病入膏肓到开始出现幻听了。

“少爷……您还好么？我们马上要到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打断了布鲁斯的思绪。

不知为何，在停车的瞬间，布鲁斯的心脏突然间跳的很快，像是不受控制的节拍器，啪塔啪塔地疯狂摆动，仿佛要挣脱身体的控制一般。

难道自己是久违的紧张了么？布鲁斯自嘲似的一笑，转瞬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潜意识告诉他，这里有什么……

这里有什么在等他……

布鲁斯轻轻呼出一口气，他仔细想了想今天来的目的，对，今天是来窃取莱克斯公司的信息的。

他很久前就开始怀疑那个名叫莱克斯卢瑟的疯子，他绝对在背地里策划着什么，作为蝙蝠侠的他需要，也必须搞清楚这一切。

布鲁斯缓缓推开车门，聚光灯啪啪地打在了他的身上，相机的咔擦声接连不断。

虽然心跳的很快，大脑乱做一团，他仍对媒体露出了一个标志的笑容。

对，现在的他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韦恩在媒体的聚光灯下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而蝙蝠侠永远不可能站在这里享受灯光与掌声。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开始扮演起自己来，想到这里，布鲁斯也是有些自嘲。

蓦地，布鲁斯的目光聚焦在了一个角落里，那里站着一个拿着相机的男人。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布鲁斯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咚的一声巨响，有那么一瞬间笑容都僵在了脸上，本来沉寂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篝火一样在燃烧、沸腾。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沸腾感了，所以显得有些不太自在。

那个男人看着他在微笑，虽然布鲁斯从没有见过他，但从他的笑容中，布鲁斯却隐隐有种直觉，这个男人认识他。

就是一瞬间的事，布鲁斯觉得自己大概是眼花了，他仿佛看到了那个男人披上红披风的样子。

他有种预感，自己需要去和他聊聊。

布鲁斯以最快的时间应付完了那些孜孜不倦的记者们，他走进大门，台上卢瑟正在讲话，他完全无心关心那个人在讲什么，只是环视周遭，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

可惜这里人实在是太多了，认识他的人更是不少，他每走几步就会被拦住。

不行，布鲁斯停下脚步，他要先干正事。他早就将地图熟记在心，所以没有花费太大力气便将信息窃取器安在了电脑系统上。

也许是自己身体的变化，也许是自己急于找到那个男人，此时的布鲁斯有点太过急于求成，忽视了很多因素。

比如，那个女人——戴安娜。

他今天的疏忽导致后来，每当布鲁斯回忆起初遇，他总会觉得无法直视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侠。

在得知了戴安娜对这些不感兴趣，并早就把信息窃取器放在了自己车的后备箱后，布鲁斯总算松了口气。

所以现在问题的焦点，又回到了那个男人。

布鲁斯趁着上楼梯的工夫给他的老管家打了一个电话，大致交待了一下自己有一些在意的事情，可能会晚点回去。

他的老管家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如往常地叮嘱他，要注意自己的安危，要考虑自己的年纪，不要再做这个年纪不应该做的事等等……

说实在的，每次给阿尔弗雷德打电话，布鲁斯都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小学，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重新回到一楼的布鲁斯得到了一个迎面而来的惊喜，卢瑟带着那个男人过来了。

这大概可能是第一次，布鲁斯觉得卢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疯狂，那么恶劣。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布鲁斯还是应该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

在经过一番简单的交谈后，卢瑟便知趣的离开了，留下了布鲁斯和他刚刚得知姓名的克拉克。

克拉克，布鲁斯知道，那是自己梦中那个人的名字。

可是，眼前的人却令他感觉非常陌生。

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梦中的那个人。

“你——”布鲁斯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他一凛双眸，刚想开口说什么，却没想到被克拉克突如其来的一个动作制止了。

克拉克伸出右手，拇指轻轻摁住了布鲁斯的薄唇。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布鲁斯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瞳孔瞬间放大，过了能有两三秒，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立刻打开了克拉克的手。

“你在干什么？”布鲁斯微蹙双眉，显得有些生气，他以几乎算得上是强硬的语气质问克拉克。

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布鲁斯的反应，克拉克似乎有些掩饰不住内心的惊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不过随即，他便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隐藏了自己的笑容，用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口吻命令着布鲁斯。

“跟我过来。”

布鲁斯有些犹豫，眼前这个男人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动作都给人一种无法违抗的感觉，他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如果你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话，跟我来是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克拉克回头，双眼微眯，轻轻瞥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布鲁斯。

自己应不应该拒绝他？

布鲁斯总想找一个理由去拒绝克拉克的邀请，可是他想破脑袋也没有一个借口可用。

看布鲁斯仍然在犹豫，克拉克语调一转:“看来，你需要一个无法被拒绝的理由，布鲁斯……又或者说……蝙蝠侠？”克拉克波澜不惊地开始了他的陈述，就像说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因为克拉克是背对着布鲁斯，所以布鲁斯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克拉克是什么表情。不过与此同时，克拉克同样也不知道自己身后的布鲁斯是什么表情。

在听到蝙蝠侠的一瞬间，布鲁斯感觉周围的空气凝固了，温度瞬间跌至冰点。

布鲁斯轻皱眉头，以一种不愠不火地，甚至是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口吻回应:“这确实让人不能拒绝，我们可能需要谈一谈。”

布鲁斯承认，他现在能感受到隐隐的愤怒，一种无名的怒火被那个叫克拉克的点燃。

可以说这个名叫克拉克的人几乎是很了解他的一切，他知道怎么令布鲁斯感到愤怒。

克拉克说话的时候带了一种无法反抗的我行我素的态度。虽然放在别人那里，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布鲁斯偏偏最忍不了的就是这种态度。

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激怒他了，除了两年前的那个超人混蛋。

曾经好像有那么一段时间，布鲁斯的内心沉寂如一滩死水，他不知道每天自己在做什么，想什么。不管他给自己安排多满的日程，他总感觉自己身边空空的，像突然断层的空间，令人无法适应。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什么，自己一个人这么久了，按道理早就应该习惯了，现在却突然开始伤春悲秋起来，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次，布鲁斯这滩死水经历了超人与克拉克这两块巨石的轮番轰炸，终于算是泛起了些许涟漪。

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超人混蛋和自己眼前的克拉克呢，布鲁斯心想。如果不是他们，自己甚至都快忘记自己是人，不是神了吧。其实布鲁斯也只是一个单纯的感情动物，会有喜怒哀乐，会感受到欣喜，愤怒和疼痛。

“你带路。”布鲁斯冷冷地说出三个字。

似乎是很满意布鲁斯的反应，克拉克偏头一笑，不过那抹笑容转瞬即逝。

随即，克拉克走上了楼梯，他能清晰地听到咚、咚的属于自己沉稳的心跳。

他很清楚他要对布鲁斯做什么，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激怒布鲁斯，令他恨自己，恨到不得不杀的地步才行。而当然，他也很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可是他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如果布鲁斯知道真相……

想到这里克拉克眉头一紧，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做得好，那这个假设永远不可能成立，布鲁斯这辈子也不会知道真相。

布鲁斯随着克拉克来到了二楼走道的尽头一个十分不起眼的褐色大门前，克拉克停在那里，右手伸向裤兜，拿出了什么东西。

布鲁斯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串钥匙。

钥匙环挂在他修长有力的食指上显得飘逸灵动。紧接着，克拉克便很随意地打开了房门。

布鲁斯并不想知道克拉克如何拿到的钥匙，他现在一心只想弄清克拉克到底如何得知自己蝙蝠侠的身份。

因为对布鲁斯来说，克拉克和卢瑟一样，是摸不清敌友，捉摸不透的存在，他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对他蝙蝠侠身份造成威胁的因素。

小甜饼番外:

（if 正常向的超蝙遇到上述场景——乡下根正苗红好青年大超×花花公子布鲁斯）

布鲁斯表面:非常平静，一脸淡定，处事不惊。

嘴上:“那看来我们，确实需要谈谈。”

布鲁斯内心:哇小子你这是在玩火你懂么？莫非你是在撩我？exm？还有这种撩法，长见识长见识了。你这就是不把我这个混迹情场多年的老手放在眼里啊！

大超表面:露出了仿佛沐浴过上帝光芒的笑容（自以为很邪魅撩人其实十分认真正点）

嘴上:“那看来，你可能对你自己的事情比较感兴趣。”（强行勾起嘴角）

大超内心:啊！啊啊！！我摸了他，天哪，我做了什么！我怎么能干这种事？大概布鲁斯这辈子不会原谅我了。太可怕了！  （摸算什么啊，后面emmmmm手动滑稽。）